Archive for 2010年5月13日


在现实工作中,往往出现有许多因劳动者违法解除劳动合同给企业造成损失,但却因企业的制度不完善或无法举证,造成企业无法追讨损失的情况。企业该如何正确的处理呢?
 
(一)   法律条款:
 
 1、《劳动合同法》第二十二条 用人单位为劳动者提供专项培训费用,对其进行专业技术培训的,可以与该劳动者订立协议,约定服务期。
       劳动者违反服务期约定的,应当按照约定向用人单位支付违约金。违约金的数额不得超过用人单位提供的培训费用。用人单位要求劳动者支付的违约金不得超过服务期尚未履行部分所应分摊的培训费用。
  用人单位与劳动者约定服务期的,不影响按照正常的工资调整机制提高劳动者在服务期期间的劳动报酬。
 
  2、《劳动合同法》第二十三条 用人单位与劳动者可以在劳动合同中约定保守用人单位的商业秘密和与知识产权相关的保密事项。
  对负有保密义务的劳动者,用人单位可以在劳动合同或者保密协议中与劳动者约定竞业限制条款,并约定在解除或者终止劳动合同后,在竞业限制期限内按月给予劳动者经济补偿。劳动者违反竞业限制约定的,应当按照约定向用人单位支付违约金。
 
  3、《劳动合同法》第二十四条 竞业限制的人员限于用人单位的高级管理人员、高级技术人员和其他负有保密义务的人员。竞业限制的范围、地域、期限由用人单位与劳动者约定,竞业限制的约定不得违反法律、法规的规定。
  在解除或者终止劳动合同后,前款规定的人员到与本单位生产或者经营同类产品、从事同类业务的有竞争关系的其他用人单位,或者自己开业生产或者经营同类产品、从事同类业务的竞业限制期限,不得超过二年。
 
  4、《劳动合同法》第二十五条 除本法第二十二条和第二十三条规定的情形外,用人单位不得与劳动者约定由劳动者承担违约金。
 
5、《劳动合同法》第九十条 劳动者违反本法规定解除劳动合同,或者违反劳动合同中约定的保密义务或者竞业限制,给用人单位造成损失的,应当承担赔偿责任。
 
(二)、企业正确应对处理方法
 
   1、企业内有对员工提供职业培训的,最好是在劳动合同内另附《培训协议书》;在《培训协议书》内将培训的内容、费用、双方约定的服务期限、以及违约金明确写清楚;在发现纠纷才可作为有力的证据。
 
   2、对于较高层的或技术涉及到企业的商业机密的员工,企业应与该类员工签定单独的《保密或竞业限制协议》,并在工资中列明已包含有员工竞业限制的经济补偿在内。同时最好双方约定员工违规需要承担的赔偿金额(金额需要符合双方公平的原则,不能制定恶性的高额赔偿)。以便发生问题时有据可依。
 
   3、对劳动者在解除劳动合法时未尽到“提前通知”的义务的违法解除劳动合同的,如《劳动合同法》第三十七条 劳动者提前三十日以书面形式通知用人单位,可以解除劳动合同。个人理解劳动者应负的赔偿费用为:(1)企业提供的培训费用;(2)招聘录用产生的费用;(3)双方在合同中约定违约需承担的费用。
       有个别的企业HR工作者,不是很注意招聘的细节,认为招聘是一个比较简单流程:接到招聘申请—按招聘要求发布招聘信息—与求职者进行面试考核—面试合格办理入职手续—签订劳动合同成为正式员工。但在这个过程当中有很多需要注意的细节,不注意的话就很容易对企业造成一定的法律风险。
 
在招聘过程中,笔者建议HR工作人员须注意以下的法律盲点:
 
(一)、企业发布的招聘信息或广告应合法。例如很多企业的招聘广告中包含有不少的歧视条款,如要求只要女性(性别歧视)、限某某地区人员(地域歧视)、不招用“乙肝携带者”等等的歧视;此类的招聘广告可能会影响企业的声誉或甚者招惹上官司(有个别企业已经中招)。还有一些企业做欧美OEM定单需要接受欧美的社会责任审查验厂的,上述招聘广告已违反SAI(社会责任国际)的相关条款,更会影响到企业定单。
 
(二)、需制定正式的录用条件或岗位说明书。在《劳动合同法》企业一定要制定有正式的录用条件或岗位说明书,同时要求入职者在岗位说明书上签名确认。否则在试用期内需要以“不符合录用要求”与劳动者解除劳动合同,没有一个正式明确的岗位要求,就容易陷入劳动纠纷,没有相应的证据进行证明。
 
(三)、在招聘面试过程中,企业的HR需要将岗位的工作内容、工作条件、职业危害、安全等情况如实告之劳动者。《劳动合同法》第八条中有明确的规定的。现实操作中,往往很多企业的HR为了吸引往应聘的人员,只挑好的讲,企业内不好的情况经常隐瞒。对此不但对招聘工作没有帮助,还可能因为劳动者入职后发现企业的实际情况与HR先前描述的相差太远,反而造成离职率的上升。还因此造成合同的无效,《劳动合同法》第二十六条规定,以欺诈、胁迫的手段或者乘人之危,使对方在违背真实意思的情况下订立或者变更劳动合同的,劳动合同无效或者部分无效。另按照《劳动合同法》第八十六条相关规定,还有可能须企业承担赔偿的责任。
 
(四)、在确定招用应聘者时,应该注意审查应聘者的身份、背景、是否还有劳动关系未解除、劳动者是否存在竞业限制。在实际操作中,企业HR应该注意审核应聘人员的身份、学历、工作经历等的真实性,高层人员职位还应通过背景调查,了解应聘者与其他企业的劳动合同是否已解除,有无签订竞业限制的协议。同时要求求职者在入职登记表或劳动合同中声明:其本人的所有资料均为真实有效,与其他公司不存在劳动关系及竞业限制。如有虚假,公司立即解除劳动合同不给予任何经济补偿,若有与其他公司还存在劳动关系及竞业限制,由其本人自行负责相关责任。否则企业会存在一定的用工风险。
 
(五)、在招用应聘者入职时,需要确认求职人员的身体状况是否符合岗位的要求。在求职者入职时,统一进行体检,了解确认求职者是否潜在不适合工作岗位的相关疾病。企业不要为了节省体检费用,造成求职者入职以后,发生重大的工伤或疾病企业更加得不偿失。
 
(六)、确认求职者的年龄是否达到了法定的工作年龄(不能低于16周岁)。近年由于“民工荒”一线的普通操作工人比较难招,就笔者所在的东莞有个别企业就放松要求,招用了一些小于16周岁的童工,以至后面被煤体爆光,遭到当地政府的严查重罚。接欧美公司OEM定单的企业的,问题更加严重,一经发现是立即暂停定单的。所以企业的HR对此问题是一定不能放松的。
 
(七)企业在招聘录用劳动者后,试用期的约定一定要符合法规。《劳动合同法》第十九条规定,劳动合同期限三个月以上不满一年的,试用期不得超过一个月;劳动合同期限一年以上不满三年的,试用期不得超过二个月;三年以上固定期限和无固定期限的劳动合同,试用期不得超过六个月。同一用人单位与同一劳动者只能约定一次试用期。 、、、、、、企业与劳动签定的一定要按照上述法律要求执行。现实中,还是有部份企业,不论劳动合同期限的长短,很喜欢与劳动者一律约定3个月的试用期或超标约定试用期,以为对自已有好处。殊不知到企业发生劳动纠纷还可能要负双倍支付赔偿金的风险。还有企业的HR要特别注意:同一用人单位与同一劳动者只能约定一次试用期;对于第二次再进入企业的员工不能再约定试用期了。

在大城市里异乡打工的你,看着工资单里面每个月都在扣减的养老保险,是否也曾问自己:等我到了退休年龄,该到哪里去领养老金呢?我的户籍所在地还是京沪穗?

    户籍在江苏镇江的杨春华从老家到北京一家跨国食品公司已经工作8年了,这期间,他升职、加薪、交友、结婚、买房、生子,把父母接到身边……

    总之,8年后,他和他的家人已经完全适应并融入了这个城市。可令他感到不方便的是,他的父母每年都必须抽空回一趟镇江老家,办理领取退休金的事宜。而且,这件扰心的事也令他开始担心一个问题:自己老了以后,到了退休年龄,该到哪个城市领取退休金?难道也和父母一样,回镇江?镇江的养老金标准可比北京的低很多呢……

    其实,杨春华所担心的正是所有跨省流动就业的人同样感到忧心的问题。

在这个城市干满十年就行吗

    其实,国务院办公厅2010年2月23日转发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财政部关于《城镇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暂行办法的通知》(本办法从2010年1月1日起施行)已经明确指出跨省流动就业的参保人员达到待遇领取条件时,按下列规定确定其待遇领取地:

    (一)基本养老保险关系在户籍所在地的,由户籍所在地负责办理待遇领取手续,享受基本养老保险待遇。

    (二)基本养老保险关系不在户籍所在地,而在其基本养老保险关系所在地累计缴费年限满10年的,在该地办理待遇领取手续,享受当地基本养老保险待遇。

    (三)基本养老保险关系不在户籍所在地,且在其基本养老保险关系所在地累计缴费年限不满10年的,将其基本养老保险关系转回上一个缴费年限满10年的原参保地办理待遇领取手续,享受基本养老保险待遇。

    (四)基本养老保险关系不在户籍所在地,且在每个参保地的累计缴费年限均不满10年的,将其基本养老保险关系及相应资金归集到户籍所在地,由户籍所在地按规定办理待遇领取手续,享受基本养老保险待遇。

    这么看来,按照杨春华目前的情况,是否他只需继续在北京工作两年,将来就可以在北京领养老金呢?

    未必。因为,这还牵扯到杨春华来京之前在镇江是否已经参保,因为,此《城镇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暂行办法的通知》明确了退休办理地点的确定原则。即跨省流动就业的参保人员达到国家规定的退休条件时,首先依据其户籍所在地办理退休手续,享受基本养老保险待遇。即,如果杨春华在来京打工之前曾在镇江参加社会保险,而且来京工作到退休,其社保关系却一直未转到北京,那么他退休后须依照属地原则,回到镇江办理退休手续。

    专家提示:参保人员跨省流动就业的,由原参保所在地社会保险经办机构(以下简称社保经办机构)开具参保缴费凭证,其基本养老保险关系应随同转移到新参保地。但是,这并不仅仅是用人单位的责任,此《通知》有规定:“参保人员在新就业地按规定建立基本养老保险关系和缴费后,由用人单位或参保人员向新参保地社保经办机构提出基本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的书面申请。”也就是说,办理转移接续的申请,劳动者个人也是有责任的。

如果你在每个城市打工都不超过10年

    楼宇,杨春华的老乡。1994年就在镇江当地参加了社会保险,2002年前她和杨春华一起从镇江来到北京工作,4年后她在猎头的游说下来到苏州一家电器公司任职,2008年,随着公司的发展,年届40岁的她又随着企业的搬迁来到了上海。而她的社保关系也一直随着城市转移。现在由于公司裁员,楼宇失业了,准备回老家镇江。像她这样的情况,养老金该到哪里去领呢?

    如果楼宇在到达退休年龄时,在任何地方都没有工作满10年,按照属地原则,她达到国家规定的退休条件时,首先依据其户籍所在地镇江办理退休手续,享受基本养老保险待遇。

    不过,针对对一些年龄偏大的异地就业人员,国家出台了“临时养老保险缴费账户”制度。对于年满50周岁的男性和年满40周岁的女性跨地区转移就业,由于按现行退休年龄规定,一般已不可能再在新参保地连续缴费满10年并在该地办理退休手续,因此规定对其在新就业地建立临时养老保险缴费账户,便于其继续参保缴费;待其达到国家规定退休年龄,再将临时养老保险缴费账户中的全部缴费,转移归集到原保留基本养老保险关系所在地或办理退休手续所在地。

    专家提醒:当户籍所在地与参保地不一致时,如果在最后参保地参保满10年,在最后参保地办理退休手续,核发基本养老金;如在最后参保地参保不满10年,依次向前推至满10年的参保地办理退休手续;如在各地参保都不满10年,则在户籍所在地办理退休手续。楼宇女士如若想要选在北京或上海这样的大城市领取养老金,最好的解决办法是:在这两个城市中选择一个,继续工作,使总年时达到10年。另外,参保人员也应每年到参保所在的社保机构打印自己的社保清单,确认公司每年是为你足额缴纳社会保险费的。

养老金常见问题解答

    1.我们退休的养老金金额依据什么来计算?

    参保人员转移接续基本养老保险关系后,符合待遇领取条件的,按照《国务院关于完善企业职工基本养老保险制度的决定》的规定,以本人各年度缴费工资、缴费年限和待遇领取地对应的各年度在岗职工平均工资计算其基本养老金。

    2.难道不是在一个城市要交够15年的养老保险,退休后才能领取养老金吗?怎么变成10年了?

    您混淆了缴纳养老保险的年份和地点了。

    参保人员缴费工龄和视同缴费工龄必须达到15年,到达法定退休年龄的时候,才能够享受养老待遇。而以上所说的“10年”,主要是为了判断参保人员的将后办理退休手续所在地。

    3.个人如何办理养老保险转移?是否还会像以往那样来回奔波,最终却没有结果?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养老保险司负责人在解读两个办法时指出,参保人员在其他地区就业并继续参保,只要提出接续申请并出示参保缴费凭证或信息,就能够由转出和转入地社会保险经办机构办理养老保险关系转移接续手续,不必由参保人员本人在两地来回奔波办理,减少个人的责任和负担。

    参保人员就业地社会保险经办机构负责参保登记、缴费核定、权益记录和保存等工作,在参保人员离开就业地时,社会保险经办机构开具参保缴费凭证。

    4.一年前我已经内退了,想把养老保险转移到我女儿所在地上海,该走怎样的程序?

    已经按国家规定领取基本养老保险待遇的人员,不再转移基本养老保险关系。

   We’re here to memorialize 29 Americans:  Carl Acord.  Jason Atkins.  Christopher Bell.  Gregory Steven Brock.  Kenneth Allan Chapman.  Robert Clark.  Charles Timothy Davis.  Cory Davis.  Michael Lee Elswick.  William I. Griffith.  Steven Harrah.  Edward Dean Jones.  Richard K. Lane.   William Roosevelt Lynch.  Nicholas Darrell McCroskey.  Joe Marcum.  Ronald Lee Maynor.   James E. Mooney.  Adam Keith Morgan.  Rex L. Mullins.  Joshua S. Napper.  Howard D. Payne.  Dillard Earl Persinger.  Joel R. Price.  Deward Scott.  Gary Quarles.  Grover Dale Skeens.  Benny Willingham.  And Ricky Workman.

     “我们在这里,怀念29位美国人:

    卡尔·阿克德、杰森·阿金斯、克里斯多佛·贝尔、格利高里·史蒂夫·布洛克、

    肯尼斯·艾伦·查普曼、罗伯特·克拉克、查尔斯·蒂莫西·戴维斯、克里·戴维斯、

    迈克尔·李·埃尔斯维克、威廉·I.格里菲斯、史蒂芬·哈拉、爱德华·迪恩·琼斯、

    理查德.K.雷恩、威廉姆.罗斯威尔特.林奇、尼古拉斯.达利尔.麦考斯基、乔.马克姆、

    罗纳德.李.梅尔、詹姆斯.E.姆尼、亚当.基斯.摩根、雷克斯.L.姆林斯、乔什.S.纳皮尔、

    霍华德.D.佩恩、迪拉德.厄尔.波辛格、乔尔.R.普莱斯、迪华德.斯科特、加里.考拉斯、

    格罗佛.戴尔.斯金斯、本尼.威灵汉姆以及里奇·沃克曼。”

     Nothing I, or the Vice President, or the Governor, none of the speakers here today, nothing we say can fill the hole they leave in your hearts, or the absence that they leave in your lives.  If any comfort can be found, it can, perhaps, be found by seeking the face of God — (applause) — who quiets our troubled minds, a God who mends our broken hearts, a God who eases our mourning souls.

     无论我、副总统、州长,或是今天致悼词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说出任何话语,可以填补你们因痛失亲人心中的创伤。如果有任何可以找得到的安慰,也许只能从上帝那里寻找得到,上帝安慰我们痛苦的头脑,修复破碎的心,减轻我们哀痛的内心。

     Even as we mourn 29 lives lost, we also remember 29 lives lived.  Up at 4:30 a.m., 5:00 in the morning at the latest, they began their day, as they worked, in darkness.  In coveralls and hard-toe boots, a hardhat over their heads, they would sit quietly for their hour-long journey, five miles into a mountain, the only light the lamp on their caps, or the glow from the mantrip they rode in.

      Day after day, they would burrow into the coal, the fruits of their labor, what so often we take for granted:  the electricity that lights up a convention center; that lights up our church or our home, our school, our office; the energy that powers our country; the energy that powers the world.  (Applause.)

     尽管我们在哀悼这29条逝去的生命,我们同样也要纪念这29条曾活在世间的生命。凌晨4点半起床,最迟5点,他们就开始一天的生活,他们在黑暗中工作。穿着工作服和硬头靴,头戴安全帽,静坐着开始一小时的征程,去到五英里远的矿井,唯一的灯光是从他们头戴的安全帽上发出的,或是进入时矿山沿途的光线。

     日以继夜,他们挖掘煤炭,这也是他们劳动的果实,我们对此却不以为然:这照亮一个会议中心的电能;点亮我们教堂或家园、学校、办公室的灯光;让我们国家运转的能源;让世界维持的能源。

      And most days they’d emerge from the dark mine, squinting at the light.  Most days, they’d emerge, sweaty and dirty and dusted from coal.  Most days, they’d come home.  But not that day.

These men -– these husbands, fathers, grandfathers, brothers sons, uncles, nephews -– they did not take on their job unaware of the perils.  Some of them had already been injured; some of them had seen a friend get hurt.  So they understood there were risks.  And their families did, too.  They knew their kids would say a prayer at night before they left.  They knew their wives would wait for a call when their shift ended saying everything was okay.  They knew their parents felt a pang of fear every time a breaking news alert came on, or the radio cut in.

But they left for the mines anyway -– some, having waited all their lives to be miners; having longed to follow in the footsteps of their fathers and their grandfathers.  And yet, none of them did it for themselves alone.

     大多时候,他们从黑暗的矿里探出头,眯眼盯着光亮。大多时候,他们从矿里探出身,满是汗水和尘垢。大多时候,他们能够回家。但不是那天。

      这些人,这些丈夫、父亲、祖父、弟兄、儿子、叔父、侄子,他们从事这份工作时,并没有忽视其中的风险。他们中的一些已经负伤,一些人眼见朋友受伤。所以,他们知道有风险。他们的家人也知道。他们知道,在自己去矿上之前,孩子会在夜晚祈祷。他们知道妻子在焦急等待自己的电话,通报今天的任务完成,一切安好。他们知道,每有紧急新闻播出,或是广播被突然切断,他们的父母会感到莫大的恐惧。

     但他们还是离开家园,来到矿里。一些人毕生期盼成为矿工;他们期待步入父辈走过的道路。然而,他们并不是为自己做出的选择。

     All that hard work, all that hardship, all the time spent underground, it was all for the families.  It was all for you.  For a car in the driveway, a roof overhead.  For a chance to give their kids opportunities that they would never know, and enjoy retirement with their spouses.  It was all in the hopes of something better.  And so these miners lived -– as they died -– in pursuit of the American Dream.

 

     这艰险的工作,其中巨大的艰辛,在地下度过的时光,都为了家人。都是为了你们;也为了在路上行进中的汽车,为了头顶上天花板的灯光;为了能给孩子的未来一个机会,日后享受与伴侣的退休生活。这都是期冀能有更好的生活。所以,这些矿工的生活就是追寻美国梦,他们也因此丧命。

      There, in the mines, for their families, they became a family themselves -– sharing birthdays, relaxing together, watching Mountaineers football or basketball together, spending days off together, hunting or fishing.  They may not have always loved what they did, said a sister, but they loved doing it together.  They loved doing it as a family.  They loved doing it as a community.

      That’s a spirit that’s reflected in a song that almost every American knows.  But it’s a song most people, I think, would be surprised was actually written by a coal miner’s son about this town, Beckley, about the people of West Virginia.  It’s the song, Lean on Me -– an anthem of friendship, but also an anthem of community, of coming together.

     在矿里,为了他们的家人,他们自己组成了家庭:庆祝彼此的生日,一同休憩,一同看橄榄球或篮球,一同消磨时间,打猎或是钓鱼。他们可能不总是喜欢这些事情,但他们喜欢一起去完成。他们喜欢像一个家庭那样去做这些事。他们喜欢像一个社区一样去做这些事。

     这也是美国人熟知的一首歌里表达的精神。我想,让大多数人惊讶的是这首歌实际是一名矿工的儿子所写,关于贝克利这个小镇的,关于西弗吉尼亚人民的。这首歌曲,“靠着我”(Lean on Me)是关于友谊的赞歌,但也是关于社区关于一同相聚的赞歌。

  That community was revealed for all to see in the minutes, and hours, and days after the tragedy.  Rescuers, risking their own safety, scouring narrow tunnels saturated with methane and carbon monoxide, hoping against hope they might find a survivor. Friends keeping porch lights on in a nightly vigil; hanging up homemade signs that read, “Pray for our miners, and their families.”  Neighbors consoling each other, and supporting each other and leaning on one another.

I’ve seen it, the strength of that community.  In the days that followed the disaster, emails and letters poured into the White House.  Postmarked from different places across the country, they often began the same way:  “I am proud to be from a family of miners.”  “I am the son of a coal miner.”  “I am proud to be a coal miner’s daughter.”  (Applause.)  They were always proud, and they asked me to keep our miners in my thoughts, in my prayers.  Never forget, they say, miners keep America’s lights on.  (Applause.)  And then in these letters, they make a simple plea:  Don’t let this happen again.  (Applause.)  Don’t let this happen again.

How can we fail them?  How can a nation that relies on its miners not do everything in its power to protect them?  How can we let anyone in this country put their lives at risk by simply showing up to work; by simply pursuing the American Dream?

We cannot bring back the 29 men we lost.  They are with the Lord now.  Our task, here on Earth, is to save lives from being lost in another such tragedy; to do what must do, individually and collectively, to assure safe conditions underground — (applause) — to treat our miners like they treat each other — like a family.  (Applause.)  Because we are all family and we are all Americans.  (Applause.)  And we have to lean on one another, and look out for one another, and love one another, and pray for one another.

There’s a psalm that comes to mind today -– a psalm that comes to mind, a psalm we often turn to in times of heartache.

“Even though I walk 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 I will fear no evil, for You are with me; your rod and your staff, they comfort me.”

God bless our miners.  (Applause.)  God bless their families.  God bless West Virginia.  (Applause.)  And God bless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pplause.)

     灾难发生的几分钟,几小时,几日之后,这个社区终被外界关注。搜救者,冒着风险在充满沼气和一氧化碳的狭窄地道里搜寻,抱着一线希望去发现一位幸存者。朋友们打开门廊的灯守夜;悬挂自制的标语上写着,“为我们的矿工和他们的家人祈祷。”邻居们彼此安慰,相扶相依。

      我看到了,这就是社区的力量。在灾难随后的几天,电子邮件和信件涌入白宫。邮戳来自全国各地,人们通常都是同一开头:“我很骄傲来自一个矿工的家庭。”“我是一名矿工的儿子。”“我很自豪能成为一名矿工的女人。”……他们都感到自豪,他们让我关护我们的矿工,为他们祈祷。他们说,不要忘了,矿工维持着美国的光亮。在这些信件里,他们提出一个很小的要求:不要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不要让这事情再发生。

    我们怎忍让他们失望?一个依赖矿工的国家怎能不尽全力履行职责保护他们?我们的国家怎能容忍人们仅因工作就付出生命;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追求美国梦吗?

    我们不能让29条逝去的生命回来。他们此刻与主同在。我们在这里的任务,就是防止有生命再在这样的悲剧中逝去。去做我们必须做的,无论个人或是集体,去确保矿下的安全,向他们对待彼此那样对待我们的矿工,如同一家人。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们都是美国人。我们必须要彼此依靠,守望彼此,爱护彼此,为彼此祈福祈祷。

    今天,我想起一首圣歌,在我们心痛时会想起这首歌。“我虽行过死荫的幽谷,但心无所惧,因你与我同在。你的杖,你的竿,都在安慰我。”

     上帝保佑我们的矿工!上帝保佑他们的家人!上帝保佑西弗吉尼亚!上帝保佑美国!

(全文完)

各位,这篇文章摘自我的新书《新帝国主义在中国2》。我在这里跟各位说一个你们无法想象到的灾难,一个2012般的灾难。我们即将超越日本?还是即将步其后尘?当心!我们离经济衰退前的日本只差半步!我为什么一再推荐两本极其严肃的学术著作,野口悠纪雄的《日本的反省》和辜朝明的《大衰退》?如果我们的官员认真的读了这两本书,我们能落到离大衰退前的日本只差半步吗?可惜,我们的官员似乎根本就不读书!我问你,你知道奥巴马为什么要逼迫人民币升值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美国人的真实意图到底何在?

根据工信部、商务部做过的压力测试结果显示,如果人民币升值超过3%,比如说5%以上的话,将对我们传统出口制造业造成严重的冲击。这样一来,珠三角很多的工厂就得关门了。汇率如果是升值20%呢?这个后果不敢想象。因此,中国政府根本无法同意人民币大幅升值,如果我们不同意的话,那就必须在别的方面让步。

真是似曾相识,我就想起了发生在日本的类似故事。各位还记得美国给日本丢下的第三颗炸弹吗?也就是“日经指数看跌期权”。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华尔街的公司怎么能够在日本发行这种衍生性金融工具从而炸毁了日本泡沫呢?这就牵扯到了美国人的一个精心策划的“轰炸三部曲”。那么,美国对日本的“轰炸三部曲”究竟是如何实施的呢?

第一,我们首先谈谈如何利用股指期货/期权赚钱。

股指期货怎么赚钱——首先,摩根士丹利找到日本保险公司,然后跟他商量:你看现在日经指数是100点,要是下个月是120点,我就给你20元,要是150点,我就给你50元,依此类推,不封顶,反过来,要是下个月是60点,你就给我40元,依此类推,也不封顶,你愿不愿意跟我赌一把?日本人一听就笑了,傻瓜,日经指数还会跌成负数了?实际上那不就是我盈利是无限的,而亏损是有限的。而且,日本人觉得摩根士丹利肯定是疯了,日经指数还需要赌么?肯定是一路上涨啦!所以,日本人说要赌就赌大的,就这个合约签一万份,而且签上一年怎么样?摩根士丹利说:好,但是每笔合约我要10元手续费。日本人说:成交。

摩根士丹利当然不傻,他们签完这单生意就立刻回美国和欧洲,和高盛等著名投行联合行动打击日本人。他们说什么呢?日本人疯了。一批资深研究员发表重磅报告指出:日本的实体经济只是表面上在高速增长,但很显然,它增长的速度远远比不上股市的膨胀,更重要的是这种高速增长的背后是实体经济和各种制成品的毛利在迅速下降,剔除房地产和金融投机的收入,日本一些企业的真正利润甚至已经不如20世纪70年代。显然,这些国际投行是要制造一种恐慌和怀疑的情绪。

然后以高盛为首的投行带着这份报告马不停蹄地找到世界各地投资日本股市的基金,就问一句话:难道你不担心你在日本投资的安全么?所有的基金经理看完报告的结论都是:当然担心,我想对冲风险怎么办呢?这些投行说:没事儿,我们做这个生意好不好?你看现在日经指数是100点,要是下个月跌到60点,我就给你40元,依此类推。反过来,要是下个月是120点,你就给我20元。当然由于有一定的风险,所以每份合约只要买就立即先送给你5元。基金经理就算了一笔账:还能对冲自己手里的股票组合风险,还能免费捞到钱,划算。

与此同时,无论最后日经指数是多少,因为这两个赌局刚好对冲掉。假设日经指数由100跌到了60,那么日本人赔给美国投行40元。而美国投行刚好拿这笔钱赔给基金公司,所以根本不亏。但是美国投行参加了日本人的赌局收了10元,而美国投行要求基金参加赌局,所以付了5元,美国投行还赚了5元。只需要把发行规模不断做大就能财源广进。

日经指数看跌期权怎么赚钱——和前面的例子类似,美国投行说:你看现在日经指数是100点,我们来参加你的赌局,美国人赌股价跌,日本人你赌股价涨。是不是?怎么赌呢?美国人说由日本人坐庄,我们一参加赌局就给日本人10块的入场费,不管我们玩不玩,入场费都是日本人的。如果指数涨到了100点以上,我们就不玩了。如果从100点跌到60点的话,日本人就赔我40块。如果100点跌到30点的话呢,日本人就赔我70块。

这些投行又找到了基金经理这么告诉他们,你看现在日经指数是100点,你来参加我的赌局,你赌股价跌。怎么赌呢?你一参加赌局就给我15块的入场费,不管你玩不玩,入场费都是我的。如果指数涨到了100点以上,你就不玩了。如果从100点跌到60点的话,我就赔你40块。如果100点跌到30点的话呢,我就赔你70块。

这两个赌局刚好对冲掉。假设日经指数由100点跌到了60点,那么日本人赔给美国投行40元。而美国投行刚好拿这笔钱赔给基金公司,所以根本不亏。但是美国投行参加了日本人的赌局付了10元,而基金公司参加美国投行的赌局付了15元,美国投行还赚了5元。

第二,融资融券制度就是打压股价的必备武器。

首先问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么多人愿意买呢?因为日本之前一系列的金融开放使得基金这时获得了一个免费的提款机。什么提款机呢?首先,日本1987年批准了类似我们的融资融券的制度,这样,这些基金可以跟日本券商借股票过来卖股票。举例而言,你向日本证券公司借出一张股票用今天100元价格卖掉,明天等股价跌到了60元,你再买回这张股票还给日本券商。由于你是100元卖的,60元买的,所以你就赚了40元。而如果大家都这么干的话,那股价就会应声滑落。所以融资融券制度就是打压股价的必备武器。

第三,外资必须成为交易所会员才能操作融资融券。

请注意如果东京交易所1987年不批准外资券商成为会员,他们就不会有这种资格操作融资融券,因此也就无法打压日本股市。

实际上,下图就把股指期货和股指期权的作用描绘得最清楚了。三个灰度字表示出来的都是海外推出了日经指数期货或者期权,第一次是在1986年9月的新加坡证券交易所,第二次是在1990年1月摩根和高盛等美国投行在美国的场外交易市场(OTC)推出日经指数看跌期权,第三次是在1990年9月芝加哥商品交易所推出日经指数期货及期权。第一次是将近20%的下挫,第二次是将近30%的下挫,第三次是将近40%的下挫。

而这之前的1987年摩根成为大阪交易所的会员,同时摩根获批成立投资咨询有限公司。随后的1988年大阪交易所推出日经指数期货,1989年大阪交易所推出了日经指数期权。从而为摩根等在日本国内布局铺平了道路,你看很巧合,这三个时间点都恰好对应了日经指数大涨,实际上,他们就是要把日本国内做得满是泡沫,然后才能反向做空,这样才能玩儿转上面提到的“提款机”策略。当然,随着日本股指的崩盘,购买了看跌股指期货和期权的美国投行和投资人赚得盆满钵满。

伴随着“日经指数看跌期权”从1990年1月开始上市热销不到一个月,日本股市就已经彻底地土崩瓦解了,那种争相抛售的景象如同末日来临一般。

当然,随着日本股指的崩盘,购买了看空股指期货/期权的投资者赚得盆满钵满。股票市场的崩溃率先波及到日本的银行业和保险企业,因为是它们向美国的各家投行们卖出的日经指数期权,大批的银行和保险企业出现支付危机。在金融业出现危机后,日经指数进一步下跌,从而带动了实体企业的股价跟随下跌,日本股市的股灾就此一发而不可收了。当然,日本的股灾无可避免地冲击了楼市,也造成日本楼市的崩盘,到现在都没复苏。

所以,我们离日本当年还有多远?也许只有半步。对照日本股灾的“轰炸三部曲”:第一,我们在2010年3月31日开始了融资融券;第二,2010年4月1日号开始股指期货的交易;第三,我们还不允许外资券商成为交易所会员。因此,美国必须透过各种办法,逼迫我们开放外资成为交易所会员。只要我们再稀里糊涂后退半步就会落入狙击圈,这才是盖特纳和奥巴马的可怕之处。

  各位,今天有没有关注到一则新闻《美国控制我国大半信用评级市场 威胁金融主权》,你们会不会感到很愕然,究竟外资并购、收购、控制中国企业的手法是什么?金融资本收购中国制造业的手法比较简单,就是收购了之后,分拆卖掉从中渔利,包括上市。而产业资本收购的手法非常复杂,《产业链阴谋III》的目的就是解析产业资本的收购手法。

  产业资本收购的手法可以分解成三大武器:
  (1)掌控产业链6+1的6(也叫供应链),利用ISC的手法优化每个节点,并拉紧供应链;
  (2)掌控产业链6+1的1,利用IPD的手法优化生产程序,提高效率;
  (3)对于B2C的消费品而言,优化行业本质。
  其中第一个武器最重要,这是每一个外资企业必须掌控的环节,因为掌控了第一个武器就掌控了销售的定价权。

  在我讨论这三大武器之前,我想透过新帝国主义收购中国矿业的案例和旧帝国主义时期外资收购我开平煤矿的对比来解释新帝国主义的本质。其实新帝国主义和旧帝国主义掠夺的本质从来没变过,只是新帝国主义收购中国企业的手法又多了三个武器,因此对我们的危害就越大。

  我和各位读者说个小故事,由于义和团之乱,英国驻天津领事亲自带兵冲进张翼宅,以张家养有大量鸽子为由,认定“疑与拳匪相通”,逮捕了张翼,把他关在太古洋行的一个旧厨房里。张翼是谁?这可了不得,你今天不知道可以,可是那年头在北京地界混的人要是连张大人的威名都没听过,这辈子就只能刷马桶了。当年中国唯一的煤矿央企,全球范围内前五名的煤炭出口商,中国第一家股份制企业——开平煤矿,就是张大人直接领导的。按今天的说法,那是绝对的世界五百强企业,要知道那时候力拓什么的矿业巨头还远没成立呢。而开平煤矿,本来是由李鸿章决策、唐廷枢一手创办。到1895年之后,它跟招商局一样,落入了佩着顶戴的官商之手,张大人因为是恭亲王的亲信,所以才能出任督办一职。

  张大人这下是彻底慌了,他想保命的结果就是他被他的好朋友——一个德国人德璀琳给坑害了。德璀琳事先拟好一份“护矿手据”,内容是 “委派德璀琳为开平煤矿公司经纪产业、综理事宜之总办,并予以便宜行事之权。听凭用其所筹最善之法,以保全矿产股东利益”。张大人文化比较低,读了半天没弄明白,这时候德璀琳补充了一句:“张大人,你签了以后,你身份可就变了,以前你是满清官员,现在你可就是我们外国公司下面的高级雇员了,所以,援引条例,我可以担保您性命无虞,当然了,我的总办权既然是你给的,等这阵风暴过去了,你当然有权再收回去嘛。”张大人一听连称:“妙妙妙。”于是破涕为笑,当场就签了,还连连道谢。

  1890年的7月30日,得到“便宜行事之权”的德璀琳代表开平矿务局,而胡佛代表墨林公司,签订了出售合约,价格是8英镑。根据这份合约,“开平矿务局所有之地产、码头、铁路、房屋、机器、货物,并所属、所受、执掌或应享有之权力、利益,一并允准、转付、移交、过割于胡佛……胡佛有权将其由此约所得的一切权力、数据、利益,转付、移交于开平有限公司”。胡佛把合约带回墨林公司后,得到了5 000美元的奖赏,这在当年是一笔不菲的报酬。接着,墨林公司又转手将开平卖给一个名为“东方辛迪加”的英国财团。同年12月28日,新组成的开平矿务有限公司在伦敦注册。次年2月下旬,英军进驻矿区,升起米字旗,胡佛被任命为新公司的总办,并得到8 000股的公司股票。他搞了半年的接管工作,在写给董事会的报告中称:“我们的任务完成得令人满意,而留给我们后任的乃是一个前程远大的企业。”

  各位有没有觉得胡佛这个名字很耳熟,对的,他就是美国第31任总统赫伯特·克拉克·胡佛(Herbert Clark Hoover)。他就是那位在年轻的时候坑害开平煤矿的首恶之一。他和威廉·贝鲁(William Baillieu)等人合伙创建了“锌公司”(Zinc Corporation)。这家公司日后几经合并成为力拓集团的一部分,如今的力拓成为“侵华”的急先锋,各位读者还记得2009年的力拓间谍案的故事吗?历史的巧合实在太有意思了。

  胡佛这样品德的一个人,最后却成了为人称道的英雄,因为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胡佛在伦敦每天工作14个小时,为900万战争受害者管理分派了约250万吨食物。作为一种早期的“穿梭外交”,他40次横渡北海与德国当局接触,恳请他们允许食品运输。所以在欧洲和美国,他俨然成了一个国际英雄。比利时的勒芬市还把一座重要的广场以他的名字命名。这就是我经常告诉各位读者的美国人的虚伪面。连总统都是打着国际英雄的幌子,而背地干着坑害中国开平煤矿的人,其他人更不用说了。我希望各位能永远记住这就是美国人的嘴脸和本质。

  我看今天的新帝国主义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开平煤矿的事继续在今天的中国悲惨重演。新帝国主义是很聪明狡猾的,他们深谙中国对矿业的政策监管,因此不会与政策硬碰,而是采取合作和间接的形式,绕过政策监管。透过上述手法,外资成功地减少了并购矿业公司政策上的风险,规避了舆论的压力,从而加快了收购的速度。外资成功进来以后,就可以大肆整合资源产业链,掠夺中国矿产资源。愚昧的地方政府还以为可以借助外资的技术、管理人才和资金与大型国企匹敌,殊不知,矿权已拱手相让。不单如此,外资们乘虚而入之后,还大肆透过“代理人收购”等曲线收购的手段贪婪地掠夺中国的矿产。他们看准中国在矿业产业链上的诟病,并巧妙地避过政策的规管,违规进行行业整合。简单来说,就是你不让我收购,我就合资之名而实际控制,你不让我直接收购,我就曲线代理人收购。

  但是,新帝国主义又比大清王朝时期的旧帝国主义高明多了,他们手中可是还有着三大武器。